炸茄子串儿🍆

低电量续航,持续低产

【一年生/KA】Pay your debt 卖身还债 兔耳play(一万字咳咳…)上

设定:赌场老板黑帮大佬Kongphop X 忍辱负重卖身还债赌场应招兔男郎Arthit

Warning:女装预警,非自愿sex行为,自避雷点

PS:无照老司机,极度OOC,一个为肉而肉,但不是整篇都肉的无聊故事。

 

正文:

 

Arthit被带进一个包厢里。

 

他忍住想要拽出身后嵌进臀缝里的黑色布料的手,同时拼命收腹防止胸前系得过紧的白色丝带崩开。


黑色蕾丝紧身衣裹住了他胸部以下的部位,只有细细的两根带子挂在肩膀上,露出圆润的肩膀和锁骨。

 

前面衣着整齐的荷官目不斜视地打开一扇沉重的提花金色暗纹大门,露出里面的圆形下沉式客厅,客厅旁一个装饰用的壁炉里,火焰静静地燃烧着。

 

即使是假的,Arthit在踏进这个包厢的那一刻都能闻到强烈的松香味道。这里比起大厅开得过低的空调,对于几乎衣不蔽体,冻出满身鸡皮疙瘩的Arthit来说,相对温度升高了不少。

 

在之前的换衣间里,Arthit闭着眼睛硬是换上了这套特殊“制服”,根本没来得及也完全不想看到自己的样子。

 

可是跨下两个台阶走进客厅的那一刻,脚下全黄铜色金属清楚地映出了Arthit现在的模样。

 

平常规整到脑后的刘海放下来,头顶还扣上了一个白色的毛绒长兔耳头箍,一只兔耳软软地垂下来,伏在柔软的发丝上。两只手戴上了黑色的丝绒手套,手腕处一圈柔软兔毛与环住脚踝的白色丝带上垂挂着的两颗金色铃铛,相得益彰。

 

身后绷紧的皮质黑色三角裤陷进臀部的缝隙里,每走一步就陷得更深,两腿和臀部的边缘被勒出的红痕。中间还夹着一个颤巍巍的白色毛绒尾巴,露出浑圆饱满的两侧豚肉,跟着尾巴的动作轻微晃动。像湖水荡起肉色的涟漪,也像刚倒进盘子里的鸡蛋布丁。

 

Arthit深吸一口气,将视线固定在身前荷官的黑色马甲的肩线上,好像不去看自己的样子就可以当这一切都不存在。

 

荷官的细长干净的手指,附上包厢里的第二道门,门缝推开一点,轻微的人声仿若流水一样透出来。声音变得像壁炉里散发出的温度一样,贴着Arthit的背心向上,滞闷,温热。

 

他偷偷用手套擦了擦鬓角蒸腾出的汗水,一步踏了进去。

 

几乎在跨入的一刹那,Arthit就不自觉挺直了背心,宛如小动物的直觉,他感到室内有一道目光蓦地向自己射来,沉甸甸的重量。像是有人把整个房间的灯全关了,只剩下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凶猛的野兽一般发着光。

 

下一秒,重量猛然撤去,Arthit按着胸口,重新恢复呼吸。视野里的一切又变得清晰,现实的一切回归意识。

 

带Arthit进来的荷官,已经恭敬地退出去,并且关上了门。离Arthit约十步开外的地方放着一张比他公司休息室里那张台球桌还大两倍的赌桌。

 

偌大的赌桌旁坐着三个人,正对着Arthit站着一个姿色绝佳的女性荷官,低眉顺目,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垂落到腰际,随着发牌的动作轻轻摇曳。

 

倚在赌桌上的三个人,两个人侧对着Arthit,一个人背对着他。那个背对着Arthit的人坐在宽大且价值不菲的皮椅上,手边放置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还有零星的两块冰块漂浮在酒液上,棕色的酒液映在他靠在玻璃杯旁的细长食指上。

 

不知道是不是Arthit的错觉,他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那双手。

 

这时,好像才有人注意到Arthit的存在,坐在左边一个戴着金丝边眼睛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卡牌问背对着Arthit那个男人。“这是……?”

 

还没等他开口,坐在荷官右手边的那个矮胖秃顶的男人,点住了荷官发过来的一张牌,掀开一个角飞快地看了一眼,又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Arthit,表情说不出的猥  /  亵“K给我们准备的余兴活动?真是个好兔子,一过来就给我带来好运。”

 

说着那个男人向Arthit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Arthit犹豫了一下,脚步微动,赤足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Arthit听到一声闷笑从背对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的方向传出了。不知道为什么,加倍的羞耻感一下击中了他,比之前看到自己的样子还要觉得难熬。气愤和羞 / 耻混合着冲击着胸口,脖子上的青筋跳起,顺着脖颈,肩颈处一片嫣红。

 

“哟,兔子生气了。这个,赏你了”那个油腻的秃头男人也不在意,直接抛了一枚筹码到Arthit的身前。棕色的筹码在羊毛地毯上滚了两圈,就无力地倒下了,恰巧离Arthit有一点距离。

 

那是一枚1万美金的筹码。

 

Arthit眉头蹙起,他算不清Jay到底欠了多少,但是这枚筹码说不定能让他在这里少干好几个月。

 

他刚要弯腰捡,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就这样赏给小兔子了?你不怕最后输得精光,需要这一枚翻盘吗?“

 

Arthit还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准备去捡那枚筹码。突然之前那个背对着他的人转过来,Arthit瞬间僵住了,那宛如被盯住猎物的紧张感又回来了。

 

对视的瞬间,窗外忽然一道惊雷劈过,劈开室内的寂静。闪电的白光照亮Arthit惨白的面目,他想起来了:

 

那双眼睛,自己曾在三个小时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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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的赌场,大厅里各色人等或得意,或心虚,或兴奋地靠在赌桌旁。每当荷官手下的骰盅掀开都能听到一阵欢呼,几声斥骂。手气不好的赌徒骂骂咧咧地走开,手上还有筹码的看客依然留恋不去。

 

偌大的赌场大厅里,浓重的烟味和酒气混合在一起,绿色的桌面,红色的桌椅,眼花缭乱的各式新型赌具,还有穿行在各个桌前身段妖娆、衣着暴露、满脸甜笑却眼露疲惫的侍应生,组成了一幅巨大的浮世绘。

 

这一切都被监控摄像头,传达到赌场最顶层的一个装饰低调却奢华的办公室里。

 

“砰”的一声,描绘着两头巨大雄狮的赌场大门被大力推开。除了邻近门口的赌桌几个赌徒抬眼瞥了两眼,其他人都像无事发生一般,埋头于眼前的赌局。

 

只有顶层办公室里望着巨大电脑屏幕上监视画面的人,蓦地停下了手上握着的钢笔,墨珠沿着笔尖缓缓而下,在白底的文件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墨点。

 

看清来人的模样,他喉结缓慢地滑动了一下。半晌,按下桌面上座机的按钮,轻声说:“带他上来,兔子已经到了。”

 

现在自己只需要坐在这里守株待“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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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揪着大堂经理的质问他Jay到底被他们抓到哪去了的Arthit,突然就被从身后出现的两个身高近190公分的大个儿黑衣保镖架住了肩膀,想把他拖走。

 

被像只兔子一样提起来的Arthit,拼命蹬着腿反抗,企图从两个壮汉手里脱身。还没等他挣脱开,两个人就猛地放手了。一下从半空接触到地面的Arthit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眼前出现一个明显容貌相比大厅浓妆矫饰的侍应生, 不知道高出多少等级的高挑美女出现自己面前。即使她和其他的荷官一样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以及黑色紧身马甲,可依旧能分辨出她制服下的曼妙身姿。

 

走到近前,Arthit才发现她几乎和自己齐头,还穿着猫跟的黑色皮鞋,因为略弯着腰,才和自己平视。然后没人开口了,声音也一样好听:“Arthit先生,我们老板请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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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美女荷官,乘上金碧辉煌的电梯,看着数字不断地攀升,透明的电梯玻璃映出纸醉金迷的不夜城,各色霓虹点亮深沉的夜色。美丽的光彩下不知隐匿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丑恶欲望。

 

在Arthit走神的片刻,“叮”的一声清脆声响,电梯门缓缓向两边敞开。荷官站在电梯旁,恭敬地弯下腰,对Arthit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Arthit有些拘谨地走出了电梯,失却了在大厅里的气势。一种像电影里即将面见大boss的紧张感压在心头,他踩在棕色的地毯上,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身后电梯门再次关上,听到声响的Arthit被吓了一跳回头,只能看到美女荷官在电梯里向他微笑,然后电梯上的数字闪动,透明的箱体缓慢移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Arthit从走廊上的金色墙面看到自己的惊慌失措的面目,想到在家里还等着他的Namtan,握紧了拳头,走向走廊尽头那扇雕刻着两头圣马可飞狮(注释1)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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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Arthit的手刚握上门把就听到木门背后传来的声音,嗓音如同带着魔力通过把手传递到Arthit的手上,他一个激灵放开了把手。看着自己不知何时沾满了手汗的掌心,刚刚恍惚间如同是一阵电流通过,火花灼伤了指尖。

 

失去了先机,被牵着鼻子走的的Arthit终于按下把手,推开了沉重的木门,光亮从Arthit身后照进来,整个房间,只有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都不够照亮整个桌面。

 

还有电脑上巨大的四块连体电脑屏幕闪着悠悠的蓝光,交错的光影打在桌后那个侧对着自己的人影上。

 

但Arthit也只能看清他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衣襟和支在桌上的细长手指。他整个脸都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值得一提的是,那手指很好看,修长有礼,指节分明,指甲修得圆润干净。如果这人不是出乎Arthit预料的年轻,就是保养有方。

 

在Arthit开口之前,那人又说话了。

 

“请坐吧,Arthit先生。”那双好看的手指了指Arthit左手边的木椅。

 

Arthit刚离开门口,大门就像是有感应般自动关上。整个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只是随着Arthit在椅子上坐下,他身边矮桌上的一盏复古琉璃彩灯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探照灯一样,打亮他所在的地方。

 

Arthit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一个展示品,而那个躲在黑暗里的人就如同一个待价而沽的商人,用审视的眼神观察着自己。

 

他像是对自己了若指掌,而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

 

“你知道我的名字?”Arthit话音刚落。

 

一扇屏幕忽然转向自己,屏幕上清楚了回放了Arthit进入赌场时的情形。同时不知在房间哪处传来他自己的声音,清晰而大声:“Jay在哪里?我是他的担保人Arthit……”

 

“所以我猜,Arthit先生是为了Jay先生的赌债来的?”屏幕画面戛然而止,阴影里的男声又传出来。

 

不知是不是可以压低,或者是其他原因。Arthit觉得他声音听上去不可思议的低沉同时不可思议的好听。

 

“是的,我是他的担保人。”Arthit握紧了扶手椅,另一只手伸进裤袋摸到了藏在里面被血水浸湿的纸条。

 

“看来,你已经收到了,我的下属留给你的纪念品。”

 

“你们想怎么样?你们放了他,我可以帮他还……”Arthit把手里的纸条攥紧,大力地想要就这么捏碎它。

 

“这是他签下其中一张,我这里还有同样的好几张,只是我想上面的数值,你可能还不清。”

 

对着Arthit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大大小小各种欠条,数值一张比一张令人心惊。只是不变的是画押人的名字那一栏都写着Jay,而担保人清一色都是Arthit。

 

Arthit的冷汗,这时候才真正沿着鬓角淌了下来,怪不得这样的人物会亲自接待自己。Jay欠下的数值,即使他们三个工作一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起。

 

“Arthit先生,明白担保人的意思吧?”

 

“什么?“Arthit有些茫然地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

 

“呵……“阴影里那人轻笑了一声,修长的五指点着桌面,像是在思考。

 

Arthit从一开始的冲击中缓过神来:“Jay怎么可能背着我们欠下那么多债?即使他有点赌瘾,也绝不会……“

 

“Arthit先生的意思是想赖账吗?“那人在皮椅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拉开抽屉,拿出一只雪茄点上,微弱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Arthit手在扶手椅上搓了两下,挺直了背脊说:“我不相信这些都是他欠下的,如果你们用暴力手段逼迫……“

 

“我们是完全经营合法的赌场,在这里绝对不会发生Arthit先生口中所说的事情,不过……“

 

“不过什么?“Arthit有些紧张地前倾着身子。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发生变化,Jay正面目沉静地躺在一张白色病床上,身上穿着手术专用的蓝色连身病服。

 

“你们要对他做什么?“Arthit不由得恐慌起来,身旁待机的空调启动,一阵凉风吹过,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Jay先生自愿采取的还债方式,他将在今天摘除两个肾,一对眼角膜。后续的器官在找到可以配型的买主再进行手术。“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这是违 / 法的。“Arthit完全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办公室里。

 

“恰恰相反,他所进行的手术是完全正规合法的,他已经签了器官捐献同意书,这一切都是在他本人清醒自愿的情况下签署的。而且你放心,我们不会浪费任何一点他的个人价值。”屏幕上随着那个人的话显示出一份份天衣无缝的法律文件和同意书。

 

Arthit颓唐地跌坐回椅子上,他知道,这种人可以称得上是一手遮天。这种明显欲将置人于死地的法律文件却讽刺地一定是合法的。

 

沉吟了半晌,阴影里的那个人再次开口:“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Arthit抬起头盯着那个黑暗里的人影,等着他的下文。

 

那只拿着雪茄的手轻轻在水晶烟灰缸上空轻抖了两下,还着着火星的烟灰扑扑簌簌地落进去。继续道:“你知道,担保人也是可以替他还债的。“

 

“所以,你是希望把我也拆分开来卖掉?”Arthit苦笑着说。

 

“不,你一整个对我来说,比拆碎了更有意义。”

 

 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除了在烟灰缸里逐渐熄灭的红色火星一跳一跳地逐渐熄灭。

 

Arthit看着跳动的火星,忽然敏锐地抓住了一个字眼。因为一连串打击松懈的紧张感又提到心口。

 

“对你?”

 

那人按下桌面上一个键,一个人从办公室另一侧的一个房间走出来,手上捧着一套制服走到Arthit身旁。

 

Arthit见过那套衣服,毛茸茸的兔头装饰,还有色情的蕾丝吊带,他在大厅那些兔女郎侍应生身上见过。

 

只不过这套衣服是加大的男版,面料也改成了纯桑蚕丝,还配上了紧身丝带束腰,还有两颗精巧的铃铛。

 

Arthit再次站起身,无法相信自己脑子里的设想,这在他最荒唐的梦境里都不可能发生。

 

阴影处的皮椅略微转过来一点Arthit能看到他暴露在光亮下的小半张脸。暗色的嘴唇微启,露出性感的下颚线条。

 

“你可以为我工作,直到还清债为止。”

 

Arthit看也不看那套服装,作为一个处了二十多年的直男,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换上这套服装的样子。


Arthit不敢置信地摇着头,后退两步,靠到门边。“我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你要我穿得这么………”最后两个字“变 / 态”,他没有说出口。

 

那人的眉尾动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总有些有特殊癖好的重要客人,相对你的每个月薪酬也会更高。”

 

随后那人报出来一个数字,那差不多比Arthit目前一年收入的还多。

 

Arthit咬紧了下唇,努力克制自己想要立刻离开这里的冲动。自从踏进这个房间一切都偏离了自己预想的轨道,就像误闯入了一部悬疑电影(注释1),只不过主角是自己。

 

“摆在你面前现在两个选择,一穿上这衣服在这里干到还清债为止,二就看着你的朋友被拆分成几份卖掉。”

 

“吱呀”的一声,身后的雕花木门自动从两边缓缓开启,身后走廊水晶灯的流光打进来,Arthit能看见水晶反射到自己脚边的七彩波光,从黑色皮鞋旁悄悄地流转过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想走现在就可以走,绝不强求。

 

Arthit想象着Jay被开膛破肚,被拆分成一个个脏器卖掉,像垃圾一样被丢进湄南河里,第二天泡烂发白的尸体浮起来,Namtan抱着他面目全非的尸身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Arthit咬咬牙,接过了侍应生手里的衣服。

 

TBC

 

画蛇添足的注释:

 

注释1:圣马可飞狮是澳门威尼斯人赌场的象征,本人此方面经验太贫乏唯一进过的就是这个赌场,不过写到这里才想到可以借鉴……


注释2:其实我想写的不是悬疑电影,而是GV开头,因为这真的就是一篇为肉而肉的小huang文,不知道为什么憋了这么多屁话。

 

作者的废话:一篇实在太长,写不下,所以就分两篇想直接看肉的,就看下好啦,完全不影响剧情。

ps:要不是收了稿费,我才不想开新坑,我坑坑洼洼的后花园啊。


例行掉粉时间:一年生完结文、连载、脑洞、坑总结 (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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