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茄子串儿🍆

低电量续航,持续低产

【一年生/AKA】Leap Year 闰年 同名AU Chapter 1

设定:暴躁旅店老板ArthitX 为爱千里走单骑Kongphop

(其实AKA无差,就是Arthit会攻一点,主动一点,有一丢丢KM情节,慎入)

ps:这么长一个字都没写,怎么找回写文的感觉——开个新坑get

 

正文:

 

二月末尾的最后一个周末,曼谷素万那普机场机场人来人往,Kongphop拉着Louis Vuitton的限量版行李箱(*注释1)走向头等舱候机室。

 

坐在皮质沙发椅上,Kongphop对不远处摆满的自助餐点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低头看着手机,快速浏览助理发来的工作邮件。忽然屏幕上跳出Ork的来电,他划开绿色的接听键,将听筒放到耳边。

 

Ork咋呼的声音从电波另一头传来:“你这个工作狂真的请假了?”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爱尔兰的美丽传说?在每个闰年的二月的最后一天,只要向心爱的人求婚,一定会成功。”Kongphop将手机换到另一手,打开随身的公文包,拿出笔记本电脑,边和他说话,边连接机场WiFi。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信嘛,而且要穿越大半个地球求婚,未免也太浪漫了一点。”Ork讪笑着回答。

 

“难不成这个传说你是骗我的?”Kongphop用肩膀夹着手机,在键盘上翻飞的手指一滞。

 

“当然不是,我表哥就是在闰年的2月29日在都柏林向他男朋友求婚的,当天就在爱尔兰领证了(*注释2)。”Ork说得信誓旦旦,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希望如此,不过也没关系。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四年了,正好M去都柏林出差,我可以给他一个惊喜。”Kongphop想着,食指抵着下巴笑了一下,想象着M看到自己时的吃惊表情,有点被逗乐了。

 

“兄弟,祝你成功。”

 

“借你吉言。我又有一个电话进来,先挂了。”Kongphop收了线,切换成秘书刚刚拨进来的电话,又投入到工作中。

 

 

“各位乘客,因为气流和恶劣天气的影响,我们无法按照原定计划飞往都柏林机场,只能转道威尔士卡迪夫。着陆后,机场地勤人员将热情为大家预定相关航班,将您送达终点。”

 

拥挤的卡迪夫机场大厅里,机场广播不断用多国语言重复着同样的话语:“抱歉,各位乘客,今日所有的航班取消,请耐心等待通知。”

 

Kongphop拖着皮箱挤过拥挤的人群,终于来到机场柜台。金发碧眼,身着紧身套装的美丽空姐站在半人高的蓝色工作台后,微笑着用标准的英语询问他:“Dear Sir,may I help you?(先生,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么?)”

 

Kongphop回应了空姐一个微笑,拿出自己的护照和那张已经在拥挤过程中被捏皱的头等舱票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I need to get to Dublin before the 29th ,leap day,I have to leave here today . Is thereanyway I can ……(我必须在29号之前到达都柏林,所以我必须今天离开,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等Kongphop说完,玻璃的机场大厅外劈过一道闪电,蓝色的闪电在人们惊恐的脸上落下白光,像是要固定住这画面。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雷电轰鸣打破了这凝滞,几乎要砸破屋顶,气势惊人的暴雨竟然又加大了几分,雨水像是倾倒下来,在玻璃墙壁上泼下痕迹。正值下午二点,本该艳阳高照的卡迪夫黑得如同曼谷傍晚六点的夜空。

 

“As you may seesir,due to inclement weather,allflights today have been canceled,there is no flight untiltomorrow . I’m sorry, there is nothing very much I can do about it. (如您所见先生,因为恶劣的天气今天所有的航班都取消了,在明天之前将没有任何航班,我很抱歉,对此我无能为力。)”空姐的表情依旧礼貌和善,面带微笑,可是话语却不容置疑。这应该是她们今天不知第几次回复同样的话了,机场里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满了无头苍蝇般的各地旅客。很快,失望的Kongphop将位置让给身后的一个银发老太太,转身拖着箱子离开了柜台前。

 

在他转身不久,却被一个大胡子红皮肤的中年人拉住了手臂,那人明显布满风霜的脸上满是沟壑,手指布满粗茧。中年人用蹩脚带着口音的英语告诉Kongphop,他有一艘捕渔船,停在林格斯齐迪渡口。他愿意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行船载Kongphop到柯克,之后Kongphop就能从柯克搭车去都柏林,不过一小时的车程。当然前提是Kongphop能够出足够的钱。

 

明显这中年人偷听到了Kongphop和空姐的对话,也注意到了他的头等舱机票和LV限量款行李箱,正准备趁火打劫。可是对于希望能在2月29日达到都柏林,并且安排好餐厅,准备好戒指的Kongphop来说,这是他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滔天的巨浪冲击着海面上翻腾的小船,锈迹斑斑的船舱努力抵挡一次次冲击。站在门窗紧闭的船舱里,Kongphop都能感觉到迎面扑来的海腥气和如刀割般的冷风。小船不断地上下沉浮,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吞噬,消失在茫茫的爱尔兰海的深处。

 

一开始自信满满,夸下海口的船长开始露怯,常年被海风吹红脸颊,血色褪去,颤巍巍地用声音说:“We’re going to have to go in to Dingle. (我们只能去丁格尔。)”

 

Kongphop捏紧了行李箱的撑杆,他想如果要有点冒险精神那就是现在了。他可不是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这个大胡子让他开去丁格尔的。他拿出来工作中的强硬说:“I paid for Cork ,I must get to there today. There is no room fornegotiation(我付了去柯克的钱,我今天必须到那儿,这没有商量的余地。)”

 

话音刚落,又一阵巨浪拍打过来,几乎掀翻船身,紧闭的老旧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响声,Kongphop勉强抓住眼前固定在船底的石桌稳定住身型。船长紧紧地抓住船舵,整个身体斜出去,几乎要与地面平行。他用口音浓重爱尔兰语鬼叫着,说着Kongphop听不懂的话,并且一意孤行地改变了航道开去了丁格尔。

 

 

当Kongphop浑身湿透站在丁格尔浸透海水几乎呈灰色的沙滩上,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他远眺着破旧的渔船再一次驶进风浪里,强硬地要回来自己一半的付款。

 

他抹了一把因为被雨水和海浪打湿的刘海,拖着浸了水越发沉重的行李箱和公文包,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往远处镇上唯一看得到亮光的地方去。

 

这地方可真是见鬼的冷,比一月份的北海道还冷,Kongphop想。冷风从袖管和衣摆各个可能的缝隙钻进去,刺骨的严寒侵袭着被淋湿的衣物和身体,让常年生活在气温超过30度的Kongphop很不适应。

 

度假的寒冷是一回事,受罪的冰冻就是另一回事了。 

 

Kongphop搓着冻僵的手推开酒吧那扇已经脱了漆的红色木门,热气和酒气扑面而来。吹散了身上咸湿的海味和寒气,暖黄色的灯光下,L形的吧台前,几个白头发的老头子正拿着棕色的长颈啤酒瓶往嘴里灌。

 

这是他走了近一个小时,除了起伏掩面的丘陵山峦,布满两旁的参差不齐的巨大石块,和长到看不到尽头的柏油路之外第一次看到活人。即使是几个异国的老头子在Kongphop眼里也显得和蔼可亲起来。

 

他拖着箱子走过,对着吧台后酒柜玻璃的反光,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尽量礼貌地开口:“Execuse me,I just need someone to tell me howto get to Dublin from here?(不好意思打扰,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怎么能从这里去到都柏林?)”

 

“日本人。”

 

“中国人。”

 

“印度人,我赌10欧,你看他的肤色。”(注释3)

 

几个老汉喝着啤酒用带着浓重爱尔兰口语的英语七嘴八舌地说着。

 

“实际上,我是个泰国人。”Kongphop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然后又把之前的问话重复了一遍。

 

老人们这次像是注意到他的文化,你一言我一句回的飞快。Kongphop因为被冻僵发颤的唇舌,口齿也不利索,面对机场柜面和码头工作人员的标准英语还能顺畅交流。

 

遇到本地人口音,几乎就是鸡同鸭讲。

 

Kongphop连手带比划还是不得不放弃,说了声谢谢。

 

这句谢谢老人们倒是很受用,一个戴着帽子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还脱下那半旧不新的猎鹿帽,坐式行了个礼。

 

突然一个老人响亮地拍了下脑门,想到什么似的,指了指吧台后。

 

Kongphop顺着老人的手指看过去,酒保正背对着吧台擦理酒柜,身穿着简单地白衬衣和牛仔裤。伸长手拿顶层的威士忌时,衬衫贴在腰上,裤子紧紧包裹住挺翘的臀部,勒出一个好看的起伏。

 

Kongphop欣赏地瞥了一眼他有力的手臂线条,在来得及开口之前。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悲鸣,他拿出手机按亮了屏幕,已经变成红色的电源触目惊心地提醒着:只剩5%的电了。他用泰语低声抱怨了几句,在面前的旋转椅子上坐了下来。

 

酒保听到声音转过来,双手撑在吧台也用泰语回了Kongphop一句。

 

Kongphop惊喜地抬头:“你会说泰语!”

 

酒保挑了一下眉不置可否,又转身回去拿起一只雕花的玻璃杯擦拭。

 

Kongphop看着那人白皙的后颈,经过刚刚匆匆一撇,这酒保明显的亚洲长相,可是也不太像泰国人的长相。

 

他小心地试着用泰语又问了一边:“你会说泰语?”

 

“I beg your pardon?”(你再说一遍)酒吧用手上的白色抹布擦过留着一圈圆形酒渍的吧台。

 

靠的近了,Kongphop才透过头顶暖黄色的灯光看清酒保的长相,他有一个高挺的鼻子,明显的双眼皮,偏白的肤色却不像欧洲人那样苍白,唇形很好看,是自己偏爱的粉色。

 

哦,他的左脸上还有一道小小的瑕疵,但是不失却整体的美感。如果让Kongphop猜,他猜这白皮肤的酒宝一定混有中国血统。这是一张并不抓人眼球的脸,却让人止不住多看两眼。(注释4)

 

特别是在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边那个深陷的酒窝很可爱。

 

那个酒保双手支在吧台上,靠向Kongphop,斜勾着嘴角露出一个带点玩味的笑容,用明显带着当地口音的英语问他:“你想喝什么?威士忌?杜松子?啤酒,没有了,最后两瓶被他们喝掉了。”(我实在编不下去了,我们从现在开始进入中文对话。)(注释5)

 

说着酒保用另一只手指向吧台尽头那几个老头,老头们举起手里Guinness(注释6)笑着向Kongphop示意。

 

Kongphop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一天之间风云突变,灾难频频,过度思乡出现幻听了。不过,没有关系,自己不过在这里逗留至多几个小时,然后就会找到出租车,载着自己一路飞驰向都柏林。自己会重新再都柏林置办一套全新的西装,向M求婚。

 

Kongphop第三遍用英语重复了自己的话:“我不需要任何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如何能在这里打车,我要去都柏林?”

 

酒保听到最后那个地名的时候,明显嘴边的笑容垮了下来,语气也变差:“这个天气,没有人会载你去都柏林。”

 

Kongphop明显没有被他不友好的语气吓退,反而因为彼此之间的顺畅交流而感到欣喜:“那有没有巴士?或者是火车,任何方式都行。”

 

“没有,1980几年就已经停运了。”酒保的眉间蹙起,干脆转身不再理他。

 

在Kongphop叫住他之前,那人忽然又转回身来,插着腰,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点了点自己的下巴说:“啊,我想起来了,有个司机会载你去都柏林。”

 

Kongphop惊喜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切地追问:“真的吗?”

 

酒保看着他喜悦的样子,突然笑出来声,紧接着收敛了自己的表情,从后面沾着油污的墙之上,取下一张被图钉钉在墙上的名片递给Kongphop。

 

Kongphop如获至宝的接过,甚至顾不上嫌弃上面被黑色的油污污染了一半几乎看不清的个人信息,只要有个号码就足够让他觉得是这倒霉一天唯一的好消息了。“能借我个电话吗?‘

 

酒保不知何时嘴里叼了根牙签,他动了动嘴皮,木质牙签指向Kongphop的背后。他这才注意到挂在自己身后立柱上的固定电话。

 

他拖着湿透的衣服和箱子走过去,拨通电话,短暂的“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接通了。

 

“你好”

 

“你好,我需要一部出租车去都柏林。”

 

“好的,你从哪里出发?”

 

“我……我在……‘Kongphop努力回想自己进门时看到那个在风雨中飘摇的招牌。幸亏旁边坐着喝啤酒的老头热心地提醒他:”兰实,兰实酒吧。“

 

“恩,我在兰实酒吧。“

 

这时候听筒里传来的回复不是英文,而是Kongphop熟悉的泰语。

 

“我不载拉着LV皮箱的泰国人。”

 

Kongphop愣了一秒,突然听到满酒吧的哄笑。他拿着听筒转身,那个该死的酒保正倚在摆满各式各样威士忌的酒柜旁,得意洋洋地朝自己摇了摇手上的手机。

 

这一刻,Kongphop积攒了一天的憋闷终于爆发了。他气冲冲地拖着皮箱走过去,用母语熟练的问候这个耍了他两次的酒保:“你这个混蛋,你会泰语,你为什么不说?”

 

“我不高兴。”酒保收起了手机满不在乎。

 

“你为什么要耍我。“

 

“我高兴。“

 

Kongphop被这人无赖的态度简直气得哑口无言,“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去都柏林的方法?“

 

“没有,有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为什么针对我?“

 

“我只是讨厌都柏林那个充满了讨人厌家伙的地方,如果你想去,那么你也一样讨人厌。“

 

在Kongphop犹豫着要不要给眼前人一拳的时候,一个白胡子老头拉住了他,将一瓶刚开的啤酒塞到他手上。“年轻人,消消气,听他的话,这个天没人会带你去都柏林的。“

 

Kongphop喝了一口啤酒,放下行李,重新坐回椅子上。一瓶啤酒大口大口灌下去,心里的火气也慢慢消了下去。他叹了口气,看了看外面狂风大作,风雨凄凄的黑暗夜幕,无可奈何地承认这一夜自己大概不得不被困在这个地方了。

 

他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酒保,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一个泰国人为什么要到丁格尔来开酒吧?”

 

酒保听到他的话,手上的动作不停,利落地倒了杯威士忌,推给一个客人。

“那你一个泰国人为什么要冒着暴风雪来丁格尔?”

 

Kongphop转了转自己手上的空瓶说:

 

“和你无关。”

 

“关你屁事。”

 

“你…”

 

Kongphop心里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提上来,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坏脾气的人,但是眼前这个人就是能三番两次轻易挑起自己的火气。

 

他转过头,干脆放弃喝酒保沟通转过脸,对着刚刚递给自己啤酒的白胡子老头说:“老先生,如果有任何办法能到都柏林,请务必告诉我,我必须在2月29日之前到达都柏林向我的男朋友求婚……“

 

Kongphop还没说完,又被那个酒保打断:

 

“呵,男朋友是吗?”

 

见Kongphop没反应那个酒保又继续说道:“你还想去都柏林吗?我可以带你去。“

 

Kongphop转过头来,简直不敢相信这个酒保会那么好心。

 

“不过有个交换条件。“

 

“什么?“

 

酒保两手撑着吧台沿,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还故作疑问询问了坐在一旁几个喝着酒客人的意见。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得,抚掌对着Kongphop挑衅道:

 

“你站到那边的桌子上用英语大喊三声我喜欢被bao ju(注释7),我就带你去都柏林。” 

 

Chapter 1 end

 

画蛇添足的注释:

 

注释1:关于Louis Vuitton行李箱不是我要让钢炮炫富,这是电影里女主的一个象征,贯穿始终的一个梗,特别可爱。

 

注释2:爱尔兰在2015年5月22日全民公决让gay婚姻合法化,他们的总理也是gay,所以国民接受度应该良好。

 

注释3:没错,我是狮子的黑粉。被狮唯盖过章的那种。

 

注释4:老王的长相,见仁见智,反正现在在我比城墙还厚的滤镜里是满分可爱。

 

注释5:我编不下去了,我英语很差的,first和scene都拼错的地步,欢迎捉虫。

 

注释6:Guinness世界著名黑啤品牌,源自爱而来,吉尼斯纪录就是这个词来的。

 

注释7:因为太那啥,被原作者小姐姐改掉的台词,小说里就这句。


注释8:闰年是一部电影,挺可爱的一部电影,爱尔兰风景片,男女主全程互怼。


下章预告:


“本店特制金不换鸡肉炒饭。”

 

“等下,我说过我要煎鸡蛋盖饭,而且声明过不要辣椒。”

 

“放心,辣椒是附赠的不要钱。”

 

“至于煎鸡蛋盖饭那种侮辱厨艺的东西我不会做,也不想做。”

 

“这就是你想要的家乡的味道。不吃拉倒。”


作者的废话:这篇本来是七夕写的,然后被我拖到了生贺,又拖到了现在。争取几章内很快完结。我就是想写一个很攻的屁阿嚏,又怕大家觉得钢炮OOC

(其实狮妞我也是吃的,KM线是双向NTR,但修罗场也是有的,立志虐一虐屁阿嚏,从身到心

Ps:接下来更一篇一发完结的车,然后就写糖爹啦~


例行掉粉时间:一年生完结文、连载、脑洞、坑总结 (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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